在“中国微耕机之都”,慢慢的变多的微耕机企业正在通过数字化物流平台运满满,实现了突围进阶。
作为曾经的六大老工业基地之一,重庆拥有雄厚的制造业基础,其中,重庆微耕机产量约占全国微耕机总产量的2/3,是名副其实的“中国微耕机之都”。与此同时,借助运满满数字货运平台,重庆微耕机的运输范围也在显著扩大,平均运距从2019年的328公里增加到2023年的515公里,一台台“重庆造”深入到广大农村腹地,扮演着乡村振兴的重要角色。
在制造强区大足的高新技术园内,就聚集着多家专精特新“小巨人”与高新技术微耕机企业。
一进旺耕科技的大门,就见到急匆匆地赶来的总经理胡张洋,风中有些蓬乱的头发配上灰色连帽卫衣,让他看起来不到30岁。他带记者一行人依次经厂房走到货运装载的口岸。厂房内灯火通明,繁忙作业的工人几乎无瑕好奇此时经过的陌生人。我们一路穿过组装线、打包区,目睹一台台颜色各异形状相似的微耕机被有序、熟练地装进印有俄罗斯语、阿拉伯语的浅色木箱。最后来到整齐码放着各类微耕机的装卸货平台。
胡张洋一边注视着前方正在装货的车辆,一边介绍着公司产品。旺耕科技在市面上销售的常规产品品种类型多达三十余种,除此以外还有针对于特殊需求的定制款。根据全国各地甚至全球主要农作区域的气候、土壤、农作物品种的不同,微耕机的设计制造都会做出相应调整。例如南方水田要求转速慢,西北沙地要转速快。具备开沟、培土、旋耕、起垄、除草五大功能。
正在装车的是发往贵州省榕江县的一批微型耕耘机。这款设备轻巧便携,具备多功能性,很适合在西南部高原和山区的农田及果园中使用。“我们一天大概会在平台上叫十几二十辆车。遇到春耕的旺季,也就是春节前两个月,每天要叫二三十辆车。”物流部部长老胡介绍说。
回忆起没有数字货运平台的日子,老胡有点叫苦不迭。过去只可以通过这几种方式叫车:第一种是在一些批发商业市场、物流集散地或者通过货物运输市场,找到货车司机面对面协商运输事宜;第二种依赖传统货运中介如信息部、配货站,通过中介人或货运代理根据货主需求匹配合适的货车资源,向其支付服务费;第三种是通过个人的社交网直接找到货车司机。但无论哪一种,运输时效和货物安全都很难保障。
许多像老胡这样的货主最常用的是第二种方式,由于线下信息的不对称性,货主在寻找合适的运输车辆时面临高昂成本和低效的匹配速度,同时司机也难以获得足够的货源。在这种情况下,货主与司机之间的信任完全依赖于货运中介来建立。因此,货运中介在价格这一块拥有绝对的控制权,并借机“吃点信息费”,比如在运费的基础上额外收取10%的费用。
2017年,旺耕科技率先使用了运满满这一数字货运平台,一次性解决了老胡的所有痛点,一年下来,能节约大概25%左右的成本。胡张洋补充强调,这一个数字是仔细核算过的,其中除开运输成本外,还包括仓储等的成本。
“首先是物流效率提升非常大。以河南地区为例,走传统物流需要4天左右。如果从运满满平台运输,大概会节约两天时间。因为是‘点对点’,直接从我们厂里送到客户手中。另一个优势是转运次数少,机器的磨损和损耗就会少,过去发物流机器表面很容易刮花,转运次数多了也极易出现损耗。一台机器大概需要投入两块钱的损耗成本。现在,损耗几乎忽略不计,除非碰上意外。”如此下来,货运匹配效率大幅提升。
当遇上少于二十台的零散订单,运满满可以为货主提供零担配货,也就是老胡口中的拼车。除了使用叫车功能,老胡也习惯直接在平台上为长途货运购买货损险,由平台旗下的山恩保险经纪承保,彻底消除了后顾之忧。据山恩保险发布的用户服务年报显示,2023年累计为超过6000亿元的公路货运风险兜底。
为加大农机推广力度,扩大偏远贫穷的地方机械化影响力,全国多地农委与旺耕科技等的农机厂家均有合作,常在农忙时节来临之前集中采购后,赠送给农村地区缺少劳力耕作的贫困户、或者种粮大户。
2020年春节的重庆,正值全城封控期间,涉农企业能够正常开工,但不允许职工随意出厂。胡张洋记得很清楚,由于农机销售季节性极强,他们正月初六就已经复工。
新年的第一笔订单来自福建某地农委采购的200多台微耕机,机器紧锣密鼓地下了流水线,就要赶在春耕开始前运抵福建。路程远超1600公里,不算上中途休息时间也需要18~19个小时,更不必说出城还得经过重重检查。老胡几乎是争分夺秒地下单,焦灼地等待司机接单的消息,万幸的是,有运满满这样的平台可以叫车,不到一个小时,就有司机接单了。那一刻看到驶进工厂的货车,众人欢呼起来。直到满载着发往“希望的田野”的微耕机货车缓缓从歌乐山(旺耕科技旧厂址)上驶出,胡张洋才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早年,胡张洋的父母在沙坪坝歌乐山经营一家摩托车配件厂。2013年,胡张洋学成归国,原本计划进入金融领域。不料父母这时候因身体缘故无力继续经营配件厂。考虑再三,他还是接过了工厂。在一次与供应商协商归还拖欠的款项时,因对方无法偿还债务,胡张洋只好接受了对方仓库中积压的微型农耕机作为补偿,也因此踏入了农机行业。
2016年,他成立了重庆旺耕科技有限责任公司的前身重庆旺耕机械制造有限公司,从“旺耕制造”到“旺耕科技”,名称变更的背后是胡张洋对自主研发的愈发看重。“我希望推动公司全方面转型为自主研发。早期做得成功的国内厂家基本都是仿造欧洲、日本的设计,因为国外在技术层面上领先我们很多,尤其是位于行业领头羊的约翰·迪尔、久保田等,它们的机器均价大概是国产的十倍。”
也正是由于进口微耕机价格太高导致市场占有率不高,给了国产微耕机加快速度进行发展的机会,2024年9月,我国农业机械进口金额为30,541万元,比去年同期下降44.9%;1-9月累计进口金额为412,556万元,比去年同期下降41%。而在微耕机领域,根据运满满平台多个方面数据显示,2024年至今全国微耕机发货量城市排名显示,重庆排名第一。
近年来,旺耕科技年产值达到了2.5亿左右。但胡张洋依然有些忧虑地表示,自主研发能力是旺耕科技的短板。但他也乐观地预测,由于国家农机购置与应用补贴、农业机械报废更新补贴等的出台,将持续刺激包括微耕机在内的高效、智能农机市场的快速增长。
另一家农用机械制造商——重庆市冠腾机械有限公司,成立于2011年,经历了三次搬迁后,最终被招商引资至大足高新技术产业园。一跨进大门,就是厂区宽阔的停车场,几辆大型货车停靠在装卸区。几名工人上下忙碌着,将原色木箱搬上货车。
内部作业区分核心部件模具开发、冲压、焊接、涂装和整机等不一样的区域,机器批量批量生产前,还要被送往综合性能测试室,确保各项性能符合国家标准。占地约1万平方的室内空地几乎都被有效利用,一排排紧凑摆放着颜色、大小不一的各类微耕机以及柴油发动机、发电机和水泵等通用机械,或是完成包装等待发车的木箱。这一些产品除了发往国内1000多个经销商网点,还出口到东南亚、中东、欧洲、美洲和非洲的80多个国家和地区。
担任讲解工作的经理张建峰,最初是从外贸行业转行而来,十分看好海外市场,他是冠腾机械的四位创始人之一,也是公司旗下另一个品牌冠虎科技的执行董事。
“说实话,运输成本在总成本中的占比算得上是比较多的,大约10%,具体占比比例由运输距离决定,比如从重庆发到东北就相当昂贵。但现在的运满满替代了传统的线下物流,让我们的运输成本整体下降了不少。”因为订单量巨大,张建峰对此是深有感触。
据张建峰回忆,他直到2018年才在运满满平台上叫车,而在此之前,他已经辛苦跑了八年的信息部,也踩过了不少坑。“当时是有一位货车司机热心推荐,他告诉我只需要注册个账号、交一点会员费,就可以在平台上直接找到他们,非常高效便捷。”实际上,也正是从2019年开始,重庆丘陵农机及零配件产品公路运输不断完成数字化提升,通过运满满平台的运输量连年增长。平台多个方面数据显示重庆丘陵农机的平均运距已由2019年的328公里提升至2023年的515公里,距离增加约64%。
以前高峰期叫车难的问题,也在网络货运平台上得到一定效果解决,“总的来说,现在货发的比以前更及时。例如我中午想要发货,下午大多数都能够找到车。”发货及时、运费合理也为张建峰积攒下更多的优质老客户。
据中国物流与采购联合会统计,2013年全社会物流总费用占GDP的比例高达18%,2016年降至15%以内。近年来,这个比例总体呈下降趋势,而在重量和体积上均占据一定优势的微耕机企业能降至10%。但张建峰还是向记者透露说,大多数微耕机企业与上市标准之间的主要差距,可能源于无法达到利润指标的要求。不过,凭借山地丘陵农业机械及其他动力机械产品成功上市的重庆本土企业威马农机,也给足了从业者信心。张建峰表示,未来继续在农机行业深耕,向行业龙头看齐,打造出“冠腾”“冠虎”两个响亮的品牌就是他们最大的愿景。
中国传统物流数智化转型正当时,中国微耕机之都的发展关键词必定离不开数字化与智能化提升。在可预见的未来,数字货运平台将通过提高物流效率、减少相关成本、增强供应链透明度等多方面作用,成为重庆微耕机产业转型升级和乡村振兴的重要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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